走入其中的生灵完全没有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远不像是当初获得孔属性之处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只是一个凸起的孔状物,现在在尤歌观测这个属性的表现时候,早已变成了这种穿透手臂的孔。
“吱吱吱,我格朗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了,每次带给你的东西没有一个简单的吧?” 不算里王城那还在开启状态的大门,从王城方向飞出来的数位,已然是将尤歌的身躯盯的紧紧的了。
分离出来的深红物质,当即就前往了八眼鼠人的大本营,那个早已被鼠人完全侵占的巨大星球,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需要帮我。”,卡哈尤异常熟练的和对方搭上了话。
四周的浪潮围绕,巨大的黑色阴影在呼之欲出,紧接着还没有彻底沉入其中的法克尤做出了连番的、疯狂的、无声大吼, “嘻嘻,红小哥哥赚到了啊,这个鼠人~一支完整的、初生的崭新异族~”,灰王看着地面上包裹着阿诺德的力量在一圈圈的扩散之中平静下来,这出现在她眼前的阿诺德完全的变了一副新的模样。
诡异,麻烦,让人又爱又恨。 这家伙什么时候会如此的费事过,特别是遇到这种他主动提出来的想法,早就巴不得做点什么了。
这几位王者冥冥之中稍微的靠近这混乱的感觉,一座完全逆向存在的山城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那种挤压在头顶,倒悬的混乱感,还有...一种不知名的奇异世界感觉,似乎从那个灰街汉德森身上的味道, 还有这在黑暗之中很是清晰的视线,让他看到了自己这变小了很多的手掌。
“他...是我的了!” 同样的每日在苗床数码世界之内,也有着无数的死亡之后选择自其中自由重生的另类人类精神体,
“法克大人,您想摧毁王城?单凭这颗殖民星还不够,目前至少要调动米戈族十颗殖民星才能够稍微持平!”,惊动之中,米戈泰瑟的嘴里接连不断的发出了嗡嗡声,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是否将话语模拟完整:“而且...这也不一定能够彻底摧毁这座城市底蕴,对方再换一个拥有人类的区域,这里绝对会重生!” 他在上面清扫着什么,而法克尤在看到这个时候,也是很无情的喷了对方一脸:“这是什么?这个动作这么僵硬?这就是你的艺术?这是你杀死的人?你为什么不保留他们惨死时候的肢体行为?这明显被你摆弄的身躯,一点都谈不上艺术。”
纳垢的手中端着一捧冒着热气的浓汤,递向尤歌的同时他的手指还在其中不断的来回搅拌,那从手指间掉落的黑色杂质转瞬就被融入了这碗浓稠的瘟疫汤水之中。 “TheRed!”
话音一落,亚莎肚皮上的孔属性,全然大振,钻入其精神之后,彻底将她的内心吞噬,在这最后的一刻,亚莎连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听到了这突然降临的意外噩耗之后,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去。 “哼哼,这些无需你多虑。”,智者绕过了纳垢,走向污秽的面前之后点了点头,而后者在确认之后直接跳上了屋头离开了这里。
连绵过无数的的黑暗,最后抵达那毫无光线的黑暗次元,那里存在着另一位伟大的神灵,一位神通广大,有着广博的知识和见闻的神灵。 尤歌默默的向从肉质粘捏之中走出的兰瑞莎表示了祝贺,这么久以来终于获得了突破Lv30机会的她,也算是收获满满了。
直到现在尤歌才想起了自己到底忽视了什么,这么久以来为了寻求黄猿的能力,不就是为了填补【孔属性】的漏洞吗? “其余的长老都来了吗?”,拉瓦尔恢复了正常的鳃民语言,在询问对方同时的,也细数起来四周的围观者,
被打扰的皮克尤,独眼一缩,视线之中当即就看到了在哪海军总部大楼之中,隔着裂缝偷看的某位大胖子, 霍尔...刚才对方讲一切都讲了出来,那么他也没必要揪着对方的身份做什么文章了,在说了处了利益上的取舍外,实际上对方也并无任何问题,而且闹了这么久,再加上最后这一出意外,大家也都基本上重新认识了对方的能量,单凭想当然想要对方束手就擒是完全不可能了,倒不如看看对方是否能让自己获利。
很明显,这是反讽,听懂了对方话里意思的法克尤也没有任何的继续和对方如何语言上的交锋的打算, 尤歌的心中对于恶种下达了新的指令,那存在于恶种之中无数的亿万人的其中一样的人性光芒开始闪动了起来,一个不够那就十个,十个不够那就百个,随而引起的波动终于让恶种不在向之前那样的翻腾混乱起来。
另一边,在月光莫里亚的恐怖三栀帆船一侧,船头处的一个微笑着的唇齿样子的大门打开, 弓起的背部在不断的凸起,扩张的肩部让她完全爬到在了甲板上,
这一次没有了红印的守护,也没有了尤歌掠阵,作为直面内心的大角鼠深深的被围在了这些教唆之中。 愤怒之中,自然也有性情果敢之人站出来说话,看着那骚动的,之前还同生共死互相帮助的伙伴,转瞬就变成了这完全不刚让人相信的模样。
“龙!天龙人要毁灭了。” “那就借助混沌国度了。”
“我喜欢里面的尤歌大人~” “哦啦啦啦啦~红魔海贼团的尸魔吗?还真是恐怖的家伙,这不是恶魔果实的能力吧。”,白胡子并没有迎着皮克尤的话接,反而是对这个意外到场的家伙充满了好奇:“你们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啊?黄猿吗?”
作为这张疯狂渔网的牵头者,独立于这艺术品顶端的法克尤,对于这不断围绕着这属于他的艺术品的颂歌充满了调戏的快感。哪怕是这样的伟力也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的变化出现吧, 各种算不上疯狂,却又看多了让人内心无法平静下来的“艺术”一排排的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